怪日益猖獗,郡县官吏却不作为,剿匪靖安竟是走过场一般。”
“你道为何?原来剿匪靖安之功,都被儒道把持,将士有功难赏,战死难恤,谁还愿意剿贼拼命?”
几人一边说,很快就进入集镇,寻了一家叫故雁归的大客栈。
洛宁从戏台空间中取出一锭蔡籍送的十两纹银,让店伙计剪了二两银称了入账,算是十人三日的食宿和两匹马的马料钱。
二两纹银可是普通人家一月的嚼用,一个甲兵的月俸。
接着,洛宁又称了十二两银子,买了一匹健壮的驮马,一辆崭新的马车。
再花了七两,添置了一下戏班子的行头、道具、乐器。
仅仅一个傍晚,就花了二十多两!
蔡籍送的五十两纹银,只剩下一半。
真是花钱如流水,出门日日难啊。
洛家班包了一个小偏院子,也算是安静。
“师父。”用过晚饭,两个小伶人乖巧的给洛宁按着肩膀,一口一个师父。
洛宁纠正了几次,两个小家伙仍然叫师父,他也只能认了。
男孩叫福倌儿,女孩子叫喜倌儿,都只有七岁,入行却有两年。
因为长得俊俏伶俐,被之前的赵班主选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