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迹象。
喜倌儿和福倌儿两個小徒儿不敢看这一幕,只能躲在马车里。
洛宁对他们说道:“这是个五浊恶世,很多事情你们不能逃避,要亲自看见,听见,遇见。”
小狐女白爰爰说道:“师尊,这些秃鹰是毒鹫,不是一般的秃鹫。”
“千秋岭上就有这种毒鹫,它们爱吃毒物,是鸩鸟的奴仆。”
鸩鸟的奴仆?洛宁当然知道以剧毒著称的鸩,却不知道这些毒鹫,竟是鸩的奴仆。
“你们千秋窟的妖修,也有鸩?”洛宁问道。
白爰爰摇摇尾巴,“鸩不是妖修,而是不化形的妖禽。”
原来,像鸩鸟这种很稀少、人族不熟悉的妖禽,很难进入人族记忆,就难以化形。
另外,家畜家畜因为和人族朝夕相处,在人族面前天生卑微,同样难以化形。
容易化形的,反而是豺狼虎豹等人类既熟悉、容易沾染人族记忆、同时又非家畜家禽的野物。
白爰爰指着那些恶心的秃鹰,“毒鹫吃了毒物,就要以毒血供养鸩。”
“数百里外有个毒云山,就是鸩鸟的地盘。听说不止一个毒修想收服鸩鸟为兽宠,结果都被鸩鸟毒死吃掉。”
洛宁忽然用吐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