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睡了她,你说怎么办?”孔爷的语气杀气腾腾,原本喜气洋洋的大堂,顿时如同结冰一般,气氛凝固的令人窒息。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许你自裁。”孔爷叹息一声,
“老四啊,是你自己作死,就莫要怪我了。你的族人,我会关照。”
“今日我不顾自己面皮,也要当众揭发此事,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信义二字,是立身之本!”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给我掂量掂量!”
“就算颜面扫地,我也要明正典刑,以儆效尤!也让该死之人死个明白,心服口服!”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大义凛然,真如当头棒喝。
他说完看着羊四,目光既痛惜又厌恶,喝道:“你不能活了!”
“哈哈哈!”羊四忽然大笑起来,憨厚老实的面容,也变得一片狞恶,
“大哥,这是你的圈套吧?”
“你想吞并我的羊首峰,想吞并我的手下,我的产业。是不是?”
“嘿嘿,你若是想要这些东西,开个尊口,兄弟给你就是了,何必出此下策呢?”
“孔老大,你知道你为何不能让我们心悦诚服么”羊四爷站起来,豁出去般说道:“因为你这个人…既想当婊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