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汉重新换了个姿势,将旱烟杆插在腰间。
随着老汉的动作,枣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老汉搓搓手,沧桑老态的面庞之上带着隐晦的期待和疯狂,仿佛沉浸于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审判亲人的快感。
老太太嘴唇翕动,脸涨的通红,灰白色的头发一颤一颤的,在目光触及到俞非晚小小的身影后,悲愤失望就化成了紧张胆怯。
“非晚……”
俞非晚敛了敛眉眼,这场无妄之灾源自于她。
她的到来,就如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在这数十年前,引起了巨大的风暴。
她在弥补遗憾挽救悲剧的同时,也产生了新的变故。
这是无可避免的。
“奶奶。”俞非晚回握住了老太太的手。
老太太眼神中的挣扎渐渐消失,咬咬牙狠狠心,指着她素来不愿意过多苛责的长子痛斥“青山,做人要讲良心。”
“这么多年,有什么好东西不是先紧着你。”
“就连前些年,工分是水山帮你补够的。”
“你住的瓦房院子,是我用棺材本贴补才盖成的,谁都能说为娘偏心,但你不能。”
“你是他的大哥,青天白日红口白牙的就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