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问,并不是在责怪。
里屋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一道薄薄的,半截儿镂空的小木门将房间割裂开来。
老太太看着一截截断香,心神不定。
而小木门内,俞非晚学着俞萍的样子,趴在床上,翻着手中的数学课本。
“非晚,你别难过。”
“奶奶……”
“奶奶只是还没有想清楚。”
俞萍小心的用橡皮擦着写满算术题的本子,侧眸贴着俞非晚的耳朵低语。
俞非晚将落在格子床单上的橡皮屑吹下去,云淡风轻道“不难过。”
“萍萍好,我就不会难过。”
“能出现在萍萍的生活里,与我而言,就是一场盛大的欢愉。”
都说爱能让悬崖变平地,荆棘开满花。
母女亲情,亦如此。
俞萍蹙蹙秀气好看的眉头,嘀咕着“得好好学习,要不连晚晚的话都听不懂了。”
“好伤脑筋啊。”
俞非晚噗嗤一下,轻笑出声。
“好不容易写满了,怎么又全擦了?”
“写错了?”
俞非晚看着晃荡着破破烂烂小本子的俞萍,不解开口。
俞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