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平,很正常。”
“就像我对萍萍和鹏鹏,我私心上就偏疼鹏鹏一些。”
“我偏疼归偏疼,可我也不会让萍萍受大委屈,更不可能让鹏鹏骑在萍萍头上拉屎撒尿。”
“但婆婆呢?”
“婆婆这些年的做法,是巴不得让大哥一家成为蚂蝗把水山的血吸干吸净。”
“你们上一辈的什么恩怨情仇,我不管。”
“就婆婆你的做法,我就看不过眼。”
“你要是觉得对不住林青山,你可以弥补,但凭啥还要让这份负罪感传承到水山身上。”
“当年,我嫁给水山,娘看不上我,大哥大嫂也闹个不停,不肯让娘掏钱给水山娶媳妇儿,水山自己攒的钱,也被大哥昨儿要一点今儿要一点,给掏空了。”
“亏的是我,瞧上了水山这个人,也着急落户口,要不然这村里头哪个姑娘家肯受这个委屈。”
“那几年的糟心事,就不提了。”
“可后来呢,后来国家大形势改变,家家户户都又有了自己的地,春耕秋收,打药拔草,哪个不是我跟水山在干。”
“大哥大嫂就干等着卖钱就行。”
“婆婆是看不到这些吗?”
“亏的水山是个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