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故意岔开话题,是不是就说明非晚的来历确实有问题?”
“娘,一家人,就不要互相瞒着了。”
“这万一以后真出什么问题,后悔都来不及。”
老太太沉默着,不是她装聋作哑回避问题,是她还没有想好说辞。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挑起话茬,老老实实睡觉就好了。
俞水山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
“这年头,拐子都是拐男娃。”老太太顾左右而言他。
俞水山沉声“娘!”
黑心肠的拐子还管男娃女娃?他们眼里不管男娃女娃都是能换钱的货物。
自家娘越回避,俞水山的心情就越沉重,就越忍不住胡思乱想。
“娘,咱家穷归穷,可不能犯法。”
老太太彻底无语了。
她犯法?
她犯法?
这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
又不是她故意编瞎话,实在是非晚的来历太离奇。
绞尽脑汁,老太太半真半假地说道“这孩子的确是无家可归无亲无故。”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是祖先和神明托梦,我这才将她带回家。”
“这孩子,天生有些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