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太久的独处,便慢慢丧失了语言能力。
老太太点了点头“这事儿改日有机会细说。”
付婆子迟缓的点点头“就不要让孩子们进来了。”
“这院子我住了很多年,不吉利。”
俞非晚偷偷打量着付婆子。
衣服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里里外外穿了很多层,但也不显得邋遢。
背很驼,整个人瘦瘦小小,头发全白,满脸皱纹,颧骨突出,双颊凹陷,若不是站立着说话,更像是一个死物。
在这个破败荒凉的角落寂静无声的枯萎腐烂。
或许,这么多年,付婆子都没有抬起头说过话。
老太太眼眸深处藏着浅浅的犹豫。
她吃斋念佛烧香,是信这些虚无缥缈玄乎其玄的东西的。
她一把年纪了,倒也无所谓。
可萍萍还小,倘若真的沾染了不详,这辈子霉运不断,她就是死都不能赎罪了。
俞非晚抿抿唇,那世道兵荒马乱天灾人祸的,死的人不计其数,全家一起死的也不少。
至于不吉利?
付婆子家以前的大院子如今也被人霸占着,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要论不吉利,到底是死了一堆人的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