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的俞萍瞬间蔫了。
“奶奶,爸爸决定开春做手术吗?”
俞非晚想到老太太对付婆子说的话,岔开话题道。
老太太点头“现在天寒地冻的,时不时下雪,去市医院一趟不容易,更别说家属还得来回跑。”
“再加上快过年了,医生说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就商量了商量,等来年三月份春耕之后再去做手术。”
“这地,也不能不种,你妈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得在家看着鹏鹏,做饭。”
俞非晚思忖,春天不冷不热,也是个做手术的好时机。
等天气炎热了,刀口也长得差不多了,不至于感染。
临到家时,老太太和俞萍俞非晚兵分两路。
老太太回家做饭,俞萍俞非晚去郭婆子家接俞鹏。
郭婆子性子爽利又热情,家里头也是三世同堂热热闹闹。
宅子,不是独门独户。
穿过早已坍塌的大门,又是一道门,一座有了年份的老宅子,被一分为四。
数十上百年前的奢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萧索,平凡古旧的烟火气。
那些精致的雕梁画栋,塌的塌,砸的砸,涂的涂。
郭婆子一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