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的报告为准。放心,公关部的报告是呈交董事会的,我不能左右。”
黎早隐隐觉得不妥,但一时之间又挑不出什么漏洞。
陆向宁仍然一脸清高,“秀恩爱立人设这些事,也是公关部商量决定的,你以为我愿意?”
黎早咬着牙,这个男人不但卑鄙,还无耻。
扎她一下不够,还要连续扎。
原来,不是他顾念旧情不愿离婚,而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呵,狗男人!
黎早的心被伤了个彻底,也凉了个彻底。
她总说陆向宁眼瞎,自己又何尝不是?!
五年前,她就不该相信黎见勋的话,不该为黎家抵债,更不该为陆家冲喜。
最最不该的是,她就不该爱上这个男人。
陆向宁一边开车,一边用眼尾的余光注意着黎早,看到她浑身的戾气一点一点消散,脸像打了霜的茄子,毫无生气,他还有点儿不忍心。
他们夫妻五年,还是第一次这么互丢狠话,针锋相对。
良久,他轻启嘴唇,“搬回来,没有哪对恩爱夫妻会分居。”
黎早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眼神都没劲给一个。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缓解了车内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