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轻蔑的眼神,那不屑的语气,黎早气不打一处来,“是啊,我总要为自己将来打算打算,你还要我补偿五千万呢。”
“……”
那五千万,为的就是打消她离婚的念头,现在反而成了被她嘲笑的借口。
黎早又说:“五年婚姻,好歹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所以,我总得在下一段之前赚点钱傍身啊。”
“下一段?”
“呵,是啊,我才24岁,长得漂亮,身材不赖,手脚还算勤快,心地也很善良,老天总不至于让我孤独终老吧?!你以为我除了你,就不会再找其他男人了?你哪来的自信?”
“……”
醉了吗?不像。
没醉吗?可说话怎么这么混?
陆向宁忽然声音柔和地说:“回家吧。”
黎早只觉得心口被猛地一锤,沉沉的,闷闷的,痛痛的。
陆向宁看出来她有倒退远离的举动,便就没有往前走。
她不说,他也不说。
她低着头,他就看着她。
良久,黎早随手撸了一下额前被吹乱的头发,问道:“赵子初怎么样了?”
“急性感染,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