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看他他就骂谁,骂得亲友们都不敢去看他。
只有黎早,怎么都骂不走。
他有一次印象特别深,他说:“结婚不是我自愿的,我们的婚姻无效。”
黎早笑了半天,怼他,“你以为我是自愿的?我还等着你会走路了,咱两走着去民政局离婚呢。”
“我有车。”
“那你问问你家司机,愿意载我俩去离婚吗?”
这倒是把他难住了,司机都是爷爷的人,别说离婚了,只怕一上车,爷爷就会知道。
黎早还鼓励他,“来嘛,再走一遍,为了早日离婚。”
后来,他真的会走了。
再后来,他彻底康复了。
他还记得他出院那天,上了车,黎早就问他,“要不要先去一趟民政局。”
他当时还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下,“要不,先缓缓?”
“行,听你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一起回了陆家,又一起搬到了润园,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
陆向宁越想,那两年的记忆就越清晰,在每一个发烧的夜晚,都是黎早用温凉的水给他擦身,在每一次水肿疼痛之时,都是黎早用双手为他按摩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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