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青当时已经疯了,根本没提到有可疑人员在家门外徘徊。
即便她提了,也没人会相信。
所以,当年压根就没有查到季宏海身上。
现在想来,季宏海真的非常可疑。
黎早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事情过去太久,没有任何证据,她只能三缄其口。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给季宏海倒酒,“那他能去哪呢?一切都烧没了,他还可以凭手艺谋生,就没有联系过你?”
季宏海摇摇头,叹息道:“唉,就是没有啊,这么多年,我依然保存着他的号码。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也有七十岁上下了。”
黎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眼尾都红了。
陆向宁跟那边的大师聊完话,转头看了看她,忽然发现她情绪不太对。
“喝几杯了?”
黎早拿起湿巾擦了擦嘴,“没多少,我心里有数。”
“希望你真的心里有数,自己多少酒量,自己什么酒品,都要心里有数。”
“……”
用完餐,艺术家们就散了,可年轻人们还没有尽兴,商量着下午和晚上的活动。
黎早喝得微醺,双眼眼圈是红的,大家都以为她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