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车。
黎早真的很难受,被他这一折腾,更难受,她圈着他的脖子,脑袋有气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嘴唇就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是大姨妈漏了……”
但是,正上头的陆向宁根本听不进去,抱着她飞速往急症室冲。
黎早本来都缓过来了,这一颠,头晕加剧,人都虚脱了。
今天参加开业典礼,黎早穿了一身偏正式的米白色西装。
就因为是浅色,所以,一旦染红就特别扎眼。
黎早被陆向宁抱上了病床,她全程都晕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陆向宁跟医生说了些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床一直被推来推去的,她做了很多检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躺在病床上,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听到的最大的声音是外面的蝉鸣声。
关着门窗都阻隔不了的蝉鸣声。
她眼珠子转了转,周围没有人,她的左手正在输液。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陆向宁紧张的询问声,“确定只是例假?不是流产?”
黎早:“……”
狗男人的脑子真的有病,丢人丢到医院来了。
“三年前那次流产跟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