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滑铁卢了。”
兰知城看着海面上的浮标,久久没有鱼儿上钩,叹气道:“老卓,你家催吗?”
卓净帆一笑,“没你家催得厉害。”
他的情况与他们都不同。
他们都是长子长孙,要继承家业的,将来娶谁自己做不了主,而他是卓家并不受宠的小儿子,大哥已经成家立业能够挑起大梁,他既没有继承家业的任务,也没有传宗接代的使命。
所以,他们都是家里催着与哪位世家小姐相亲,而他,父母只是时不时催一句,该谈对象了。
“她还回来吗?”兰知城忽然提了一嘴。
卓净帆的眼神有那么一刻失焦,然后是满脸的惆怅,“不知道啊……”
兰知城不再做声,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外面是单身狗们的派对,里面就是已婚人士的娱乐了。
陆向宁迫不及待地拉着黎早回到房间。
一进门,他就把人压在了门背后,没开灯,在漆黑又狭窄的玄关处,天雷勾地火。
黎早能感觉得出来,他压抑了很久。
“等等……”
“等什么等?”
“我有话问你。”
“一会儿再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