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陆向宁心中永远的痛,这是黎早也不敢轻易触碰的软处。
他从来没说过,她也从来没问过。
“海棠阿姨是我妈婚前的密友,我妈走了之后,她可怜我,经常来看我,也会去看我姥姥。我小时候发烧,还抱着她喊妈妈。”
陆向宁抱着黎早,把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
黎早松开皮带锁扣,张开双手将他整个身体都抱住,还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
刚结婚的那两年,在医院,特别是最初的一年,陆向宁病情时有反复,经常会在半夜里突发高烧。
烧得糊涂的时候他也喊过妈妈。
黎早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他,一下一下地抚他的后背。
其实,陆家对于这桩往事是全面封锁的,上网搜也搜不到,时过境迁,更是无人提及,大家默认的陆夫人就是白絮亭。
顶多就是在背后说一句“白絮亭只是一个后妈”。
黎早知道的也仅仅如此。
“后来慢慢长大,我很清楚我妈已经不在了,但是只要看到海棠阿姨,我就感觉我妈还在身边一样。”
黎早忽然明白,海棠阿姨就是他心中的一个执念。
就像她,不管现实如何,她始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