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
陆鸣绵长地叹了口气,“你辛苦了。”
“爷爷,您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黎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除了让我撤诉以外。”
陆鸣面上是一贯的冷漠,内心真实的想法完全透不出来,他哼笑一下,“撤诉?这么好的教育孩子的机会,为什么要撤诉?她们从小就娇纵跋扈,没人治得了她们,就该给她们一个教训,省得她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将来给陆家惹来更大的麻烦。我们当家长的出于疼爱,舍不得责骂她们,那就让法律来管教管教她们好了。该赔钱赔钱,该劳改劳改,出来还是我陆家的好孩子。只要陆家不倒,她们依旧前途风光。”
理是这个理,但黎早听得背脊发凉。
老爷子这是在告诉她,只要是陆家的人,哪怕作奸犯科,将来一样可以风光度日。
黎早的表情管理不及老爷子,内心的不安和慌张全都挂在脸上。
“黎早,你是聪明人,在你决定起诉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黎早抿唇不语,确实。
“但是我那孙子护你护得紧,宁愿跟我对着干,都不肯离婚。”
黎早一下子心尖泛酸,心脏好像被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一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