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了。
“是魏县丞家的表姑娘。”
贺鸿顺沉思半天才想起来似有这个人,“我记得,她不是跟魏县丞的大儿子定了婚事?”
“今日刚退了,明日一早回扬州。”
贺宗不想父亲对他心喜的姑娘有什么误解,立马又解释。
“是魏廷在外养了外室,那外室仗着魏廷的宠爱找到阮姑娘跟前儿挑衅,阮姑娘不堪受辱,回去便自己做主与魏廷退了婚事。”
闻言,贺鸿顺瞄一眼儿子,一口一个阮姑娘叫的顺嘴,怕是早就打听清楚了就等着有这一天。
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他还能不知道?肯定惦记的不是一天两天,难怪他这也瞧不上那也瞧不上。
“照你这么说,那阮姑娘倒是有几分气性。”
说到这里贺鸿顺又觑一眼儿子,“是得有个能治得住你的人才行。
再过一个月你就二十一了,再不成婚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出去打听打听,像你爹我这个年纪的,哪个还没得孙子抱?”
正是因为了解儿子的脾性,贺鸿顺才会只知晓对方是什么人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真是家世太低的,他儿子也不会瞧得上。
他看上的,还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