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好同路到扬州。”
立在他身后的赵胜都听不下去了,从邺城到扬州走水路的话统共就这一条,不管人家阮姑娘嫌不嫌,他家大爷还不是要跟着?
什么顺路办事?大爷顺的什么路?还不是阮姑娘要走的路!
还张口就是我们,也不管对面答应不答应。
赵胜当然是一心为主子,正是因为为主子,才不得不多想想,这位阮姑娘到底适不适合主子?
阮娇娇面上不动声色,点头应着好。
心里却有思量,若说两次见面都是巧合也说得过去,但他竟然是要去扬州,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但是,猜测他因为对自己的那点子心思就跟着她去扬州,是不是又太高估了自己?
再一想,阮娇娇又放宽了心。
不管他是不是,这一路行下去不就知道了么?
再说了,是她说不同意他就能立马掉头上岸另走他路?
她又向对面的人点了点头,轻扬嘴角,“此去扬州路途遥远,后面的路还要劳贺公子照拂一二。”
照拂,如何不照拂。
贺宗惦记了半年,要的哪只是这一路,他要的是能照拂眼前的人儿往后有一辈子。
只见贺宗笑得圆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