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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宴让船工慢些,等等后面的船,他要过去。
他可不知道,阮娇娇也吩咐了船工,刻意与前面的船拉开距离,还要求保持距离。
是以,魏宴等了又等,都没有等到后面的船靠近。
离得有些远,喊人也不一定能听见,倒显得他像个傻子。
没有被人打扰,阮娇娇舒畅的吃了午饭,准备小睡一会儿。
魏府内,魏廷被罚了板子又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早就体力不支跪不住。
魏赦还是心疼儿子,送了外甥女回来看到儿子的惨状,心软让人送他回房修养,又着人请大夫来医治。
用了汤水饭食之后的魏廷有了些精神,想起来自己的贴身小厮昨日也受了刑,就想着也让大夫去看看他的伤势。
还有昨日偷偷放他出去的桃枝,定然也是被他牵连了。
听了他的话,伺候的人个个都低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魏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不由开始慌起来。
“怎么都不说话?可是刘江和桃枝都伤得重?”
在他的质问下,还是没有人吱声。
魏廷只觉心中咯噔一下,也已经笃定了那两人肯定是不好。
“你们都说话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