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你瞧魏宴现在在哪儿?阮姑娘若是多看他一眼,也不会撵他过去了就不想他再回来。”
一下午的时间,贺宗可不单单只在晒太阳喝茶,前面的船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距离,他能察觉不出来?
船都是他的,船上的船工也都是他的人,他什么时候让下面的人这样行驶过?
就在赵胜眺望前面船的时候,又听主子说。
“你一会儿去问问下面的人,是不是被安排了特意与前船保持距离?”
赵胜长长哦一声,脑子立马反应过来。
“您的意思是,是阮姑娘故意为之?”
这话还用问?
这样看的话,那魏宴还真的不足为惧。
赵胜嘿嘿笑起来,“最好是到扬州都保持这样。”
那就只有他们大爷近水楼台。
突然看他对面船上的软榻和大伞都没有收,贺宗脑子里冒出一个可能。
于是贺宗立马吩咐赵胜哼,“晚上就在甲板上摆饭。”
“甲板上风大,现在虽然中午下午有些热气,但早晚还是凉,怕饭菜上桌没多会儿就要凉。”
赵胜考虑得很周到,也是在为主子的身体着想。
但他的主子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