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问贺公子此去扬州是为何事?”
能不能问的,她都已经问出了口。
贺宗沉思一瞬,开口却不是实话。
“还未与阮姑娘提过,贺某家中实是世代养马,贺某也是个粗人。
贺某为家中长子却身为庶子,成年之后离家自立门户,历经几年蝇营狗苟好歹有个糊口的营生。
前些日子听朋友所言有个买卖能做,让我过去扬州与之共谋。
实属有幸,能再遇姑娘与姑娘同行。”
贺宗是在扬州那边有些生意来往,但他此行与那些毫不相干,只为眼前的这个人。
实话他现在是不能与她明言,怕把她吓着,也落得个与魏宴一般的下场。
现在这样的进展,他十分满意。
阮娇娇点头表示理解,“真是太巧了啊。”
可不就是巧得很,他自己去一趟扬州就得包船?
是说他谱摆得大,还是他那个糊口的营生挣银子太轻松?
看他的魁梧模样,想来也是挣得不少,不然哪儿能养得起自己,还养一帮子下属。
阮娇娇只是简简单单一句巧,之后又说起扬州的风土人情,让贺宗眉眼间的笑意更甚。
她没有在意自己庶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