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您就不让奴婢骂魏廷,这次奴婢一定要骂魏宴。”
姚黄已经气得完全不顾对方是什么人,直言魏宴的名字。
欺负他们的人,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呢,就是不能受这种闲气。
等了等,姚黄没有等到小姐说好还是不好,于是扭头看小姐。
见小姐的神色也黑沉沉的,当即就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是她可以骂人。
哼!现在都出了魏府了,她还用顾及什么主子的长辈?
先在魏府的时候对舅夫人的时候她都是再三忍耐,不然才不会只是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魏家的人,与他们家里那些亲戚又有什么两样,还不都是看他们小姐是女子以为好欺负,谁都想来揉搓两把。
很快就到了魏宴的船下,正在招呼船工搬运的船长发现了他们,直接放下事跑着过来。
“阮小姐,您是要上船?小的这就让人放板子。”
几条船都是一个老板,船长船工都一家子熟人,在一处谁受了气他们能坐视不理?
赵哥让他们忍,他们才忍的。
其实,他们早就看魏宴不顺眼了,使唤他们不说还摆个少爷谱。
他在魏家是少爷,在船上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