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是下人,是该被主子差遣,但奴婢们不是二表少爷您的下人,我们有家姓有主子,我们的主子就在这儿,如何都轮不到您来教训调教。
别说是奴婢们这些下人了,便是这几艘船也是奴婢的主子请来的,是奴婢的主子付的船费工费,与您二表少爷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往后这两三个月在河上行走,咱们所有的人和物都还要靠船上的人,您当您教训的是谁?
是咱们的护身符,是咱们这一路上的安全保障。
您有您的少爷脾气请回家里去撒,这儿就不是你耍贵公子脾气的地方。
您还莫要觉得奴婢说话不好听,您真要不爱听,趁现在船还没开,收拾东西带着您的人下船打道回府,咱们可不敢请您护送了。”
姚黄这噼里啪啦一连串毫不客气的话怼出来,不说魏宴肯定是被怼的满脑袋浆糊还反应不过来,就说在二层某间舱房行里听墙角的洪船长是听得热血上头,龇牙咧嘴乐开了花。
“想不到这小丫头嘴皮这般厉害,骂得解气。”
楼上,魏宴坐在床沿上两眼发呆对着姚黄,他是真的被突如其来的踹门和紧随其后的叫板给弄懵了。
想他堂堂县丞家的少爷,就算是庶子比不上嫡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