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您等着,小的这就去喊人来。”
“回来。”魏宴喊住他。
“还嫌不够丢人!”
顿了顿,他又让常顺去喊人,不过是要收拾他的房间。
姚黄骂他骂了那么多,有一句话他是听进了耳朵里。
那就是他们这一路确实要靠船工,不能把人得罪得狠了。
至于齐冬那些下人,等到了姑姑家,他就不信姑姑还会偏袒下人,不顾他这个亲侄子。
后来他才从常顺口里知道,是他手下的人在粮铺购粮的时候遇上了贺宗。
而又被贺宗听去了些他们背着人说的话,连累了他被贺宗打。
那两个人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掐头去尾之后只讲是他们说了表小姐早晚要嫁给他们家二少爷这种话。
就是魏宴听到了是说这些也觉得本就该这样,他们说的没问题,但也不妨碍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这两个人身上。
没有别处能让他撒气了,事儿又是他们挑起来的,谁让他们在外面多嘴,不找他们找谁?
再去找厨房的婆子?除非魏宴真的不怕婆子在他的饭菜里搞小动作。
下毒不至于,但弄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在里面,他还吃不吃了?
魏宴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