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次码头河面上的血少了,都不值得他亲自出手。
所有的事都能想通了,唯独一点,魏宴如何都想不明白。
表妹与大哥的婚事是头一天退的,他们是在第二天一早就出发,这么短的时间内贺宗又如何得知,然后还做出这一系列的安排?
莫非?他们家里有贺宗的眼线?
贺宗简直无法无天,竟然敢把眼线安排到县丞府中来!
他又是什么时候把眼线安排到他们家中来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对表妹起了非分之想?
魏延又不相信贺总只是为了表妹,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就费这么多的心力?
那他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他想造反?
贺家可是雍王的人。
想到一个可能,魏宴不禁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来。
难道,是雍王让贺家安插的眼线?
魏宴不敢再往深了想,他现在已经心慌不已。
他看了看常顺,突然想起来叮嘱他,“贺宗的事你不要多提,跟下面的人也叮嘱,尤其是今晚看到的,千万别跟其他人说。”
常顺疑惑,“二少爷是在担心什么?”
“哎……你按照我说的做就是。”
说着魏宴又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