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东西,贱人。
魏宴一直将阮娇娇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突然发现有变故,他一时间自然接受不了。
而他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常顺心里就开始打鼓,担心主子的身体。
“二少爷,您就别再想着表小姐了,上次您还为表小姐着想,可这次您可千万别再自欺欺人了啊。
表小姐自甘堕落要与贺宗牵扯不清那是她的事,咱们把她安全送到扬州就是了,也能与姥爷和姑奶奶交代。
等咱们回了邺城,老爷夫人肯定会为您相看一位家世清白人品端方的小姐。
您便别再想着表小姐了,她要如何就由她去吧。”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魏宴也不可能再要阮娇娇。
她已经品行败坏,清白也不知道有没有了。
她要是还有清白,也回心转意的话,让她给自己做妾也不是不行。
但正妻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的。
魏宴最终没有表露出想法,他觉得很累,让常顺下去之后他又深深睡去。
为了个自轻自贱的女人败坏了身体自然是不值当,从邺城出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的光景,他身上就没好过。
一切都是因为阮娇娇,确实不值当。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