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了,既然表小姐都跟贺宗不清不楚了,贺宗自然不可能杀他们灭口。
这样算起来,表小姐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第二日一早,阮娇娇如往常一样早起用过午饭到甲板上溜达。
贺宗也如往常一样早起练功,长刀挥舞出嚯嚯风声。
只是阮娇娇看着船头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贺字旗若有所思,她还打算回去的时候会一会来时收了他们保护费的水匪呢,现在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或者,还有机会。
“贺公子的船队一般都是来往于哪些地方?”
那伙水匪是在靠近扬州城的水域活动,离这里也是不短的距离。
要是贺宗的船没有去过,那伙水匪是不是就没见过他的船队?
不知者无畏嘛。
贺宗并不知道她所想,只当她是好奇才有此问。
当即便跟她说起来,阮娇娇仔细的听着一个个地名,听到后来心下欢喜。
“那这次是你们第一次去扬州啊。”
贺宗完全能从她这句话的语气里听出轻松高兴的感觉,他也没有多想。
当然,就算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他的心上是高兴于有机会能与水匪交手。
接着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