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他的生母,为了讨好嫡母连他这个亲儿子都能不要,更别说是儿媳妇儿了。
罢了,能不去就不去吧。
贺宗在想这些的时候陈三一直没有出声打扰,等着他想清楚。
“我知道她是什么人。”
就这一句话,陈三什么也不用再说了。
阮家,就在阮呈敛去书院接儿子随便去章先生那里赔礼道歉的时候,阮娇娇已经为即将回来的人准备好了欢迎仪式。
她这个人对待跟她有仇的人,就是简单粗暴。
“小姐,确定只给二少爷和四少爷减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吗?”
邹管家再三确定,是觉得小姐这次太温柔了,才三个月月例银子而已。
那点银子二房直接补上就成,根本就形成不了威胁,也就起不到作用。
“是二房所有人都没有,包括任何供给。
吃饱了才会有那么多心思找事,饿了也就老实了,看他们能饿多久。”
阮娇娇没有当着母亲的面说这些话,她是单独来找邹管家说的。
就是,邹管家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您找人去书院给阮建业两人请假,就说他们身体不适需要在家静养。
再安排些得力的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