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陶阆面前,只两招就将陶阆死死压在了地上,而且是脸贴地的那种。
这让在贺宗怀里偷偷用一只眼睛看的阮娇娇扬起了嘴角,待她再抬起头看向贺宗的时候就听到他质问陶阆。
“你是什么人?怎会在此?瞎了你的狗眼。”
贺宗沙哑粗粝的声音听在阮娇娇耳朵里格外安心,情人眼里出西施,让一脸粗糙黝黑的贺宗在她眼里也被渡了光。
“宗哥,放了他吧,他是阮家的一个,一个,嗯,亲戚。”
阮娇娇人还在贺宗怀里,她就没有主动出来的意思,而贺宗搂在她腰身上的手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娇娇未婚妻一声‘宗哥’唤得贺宗骨头都酥了,当即就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揉进他骨血里。
“方才我明明听到他胡说八道。”
贺宗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常人更好,他就是在听到了才出声又赶着进来。
“阮小姐莫要怕,不用为这个贼人遮掩。”
在赵胜的印象里阮小姐也是爽快的人,做事说话都不拖泥带水,但她方才说这贼人是亲戚的时候吞吞吐吐,显然就是顾及着什么。
贺宗又搂了搂人,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抚安慰。
“你不用顾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