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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让人跟着去,看着那人进了梁家侧门。”
“哪个梁家?”
“是同盛酒楼的梁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奴多想了,会不会是梁家有什么动作?”
从前同盛酒楼在扬州城是最出名有脸面的酒楼,自从阮家开始整顿之后只短短两年的时间同盛酒楼的风头就被阮家给盖了下去。
这些年阮家的酒楼分店也开了几家,早不是同盛酒楼能比的了。
前些年梁家明里暗里也不是没有过动作,但都无济于事。
阮娇娇沉思半晌,只是凭借一个人她自然也猜不出个什么来。
“你去问问阮呈翔身边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撬开他的嘴。”
真不是阮娇娇神机妙算,仅凭这个就能想到是阮呈翔,只是他的嫌疑最大。
邹管家得令下去审问,阮娇娇懒得去多想,只用等着结果就是。
刚洗漱出来就听到窗户外有鸽子‘咕咕’叫的声音,打开窗户果然就看到了。
有些期待的打开信纸,贺宗苍劲的笔迹跃然纸上。
不得不赞一句,贺宗口口声声不喜读书,但他的字却比自己写得有模有样得多。
她也陪着阮瑀练了几年,是比阮瑀那一手字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