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
是见他不动,想来是不擅长。
这剥螃蟹可是细致活儿,而贺宗明显就跟细致不沾边儿。
她自己喝了一口黄酒,喝了之后才发觉她应该先跟贺宗碰个杯的,于是杯子都没有放就自觉扬手腕举向贺宗,然后又喝一口。
“喝慢些。”
上次还喝多了,贺宗都记得。
今儿可不能再喝多了,晚些时候回去让老丈人丈母娘看到她喝多了酒,下回还能让他去接人?
到成亲最少都还得几个月呢,他可不想干相思见不到人。
阮娇娇软声应着,放下酒杯就又开始剥螃蟹。
桌上还有别的菜,但螃蟹不能放凉啊。
她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看的。
虽然是该在未婚夫面前表现得文静斯文些,但他又不是今日才认识她,她也不想失去美食还饿肚子。
贺宗不会剥,也不打算为难自己,就挑了菜往她碗里放。
他自个儿悠然自得的看着人,吃着菜,喝着酒,就跟当初在船上时一样。
“再过几日是瑀弟休课的日子,我应了他接他来玩儿。”
顿了顿,贺宗又道:“他想耍我那刀。”
贺宗也不清楚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