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他虽是县令,但也不是不让人说话。
况且是他未来女婿为扬州及来往的商船做了大贡献,没得连让人说句话,提过把要求的可能都不给。
他以为阮呈敛是想趁此机会提要求,或者说是要什么奖赏,但在阮呈敛开口的时候他就知道知道自己想错了。
阮呈敛说,“此事事关我家娇娇,还请大人一定一定莫要张扬。
当时确实是匪寇劫船,有匪寇趁乱摸上了娇娇那艘船,是娇娇被劫走要贺宗拿银子赎人,但那个时候半夜三更又是在河面上,能上哪儿去筹那么多的银子啊,贺宗也是太过担心娇娇的安全,这才不得已带着人尾随匪寇。
后来,也是他们运气好,救了娇娇回来,又铲除了匪寇。
其中的原由关乎到我家娇娇的名声,恳请大人为女儿家的名声着想,就不要提关于我家娇娇了。”
阮呈敛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官府是不是都知道,但他不敢拿女儿的名声来赌。
他现在故意这么说还有一个原因,也是为贺宗着想。
这半年多来贺宗在扬州冒的风头着实不少,他也怕贺宗被官府猜忌,所以才故意说贺宗是为了他女儿才冒险前去。
儿女情长总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