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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魏县丞家那个表姑娘就是姓阮吧,有次赴宴我还听魏夫人叫她娇娇,也是扬州人。”
“是,我也见过,当时魏夫人可说那是她家大儿子的未婚妻,后来听说又不作数了,就是随口说的玩笑话,还说她外甥女回家去了。”
“是不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魏家自然也收到了请帖,魏赦看着上面外甥女的名字和贺宗那厮写在一处他心里就不好受。
一颗心就好似被揪紧了一样,憋得他心慌头疼。
儿子上京去了,已经走了一个月,他也不想儿子去参加娇娇的婚宴,是觉得儿子没脸。
那混账东西上京赴考竟然还想带那个女人一起去,果真是被那女人勾得失去了理智,轻重都不晓得了。
他那个眼神,难道那个女人留在家里还能被谁给害了去?
正好趁那个逆子出门的这段时间,让夫人好好调教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他们魏家岂是那种人能攀附的,即便是个通房也得懂规矩。
照他看,那个女人还不如夫人房里一个洗脚婢有规矩懂事。
收到请帖后魏赦就让管家拿去给了夫人,“让夫人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按照家里孩子婚娶来,成亲当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