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玉芬的婚事。”
回想起贺玉芬几次欲言又止,阮娇娇这才弄明白原来她是为了这个。
贺宗看她若有所思,就问她,“玉芬跟你说了?”
“她一个姑娘哪好意思跟我开这个口?怕是有人想让她开口。”
阮娇娇还真是佩服她那个婆婆,忍功是真的好。
年轻的时候忍丈夫纳妾生孩子,还得表现得贤惠大度慈爱,至少在外人眼里必须要把妾生的孩子当亲生的养。
人到中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还得继续忍下去,亲自为妾生的孩子谋婚姻。
想到这个时代如此,阮娇娇又泄了那股子气。
谁不可怜呢,都是些不能自主的可怜人罢了。
即便她真的对贺宗不闻不问,甚至憎恶他们都是有原由的。
换了她,别说是忍那些年,就是那个苗头她都忍不得。
现在她不想给丈夫和小妾生的女儿谋算了,也不能指着她的鼻子说不慈不贤。
换位思考,阮娇娇是这样认为的。
“你又不认得什么人,你哪儿管得了这个事,爹娘都在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你就别为难了,我在外面要是见着合适的会放在心上。”
在亲爹面前贺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