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贺宗想将媳妇儿搂进怀里揉入骨血的冲动十分强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媳妇儿为他梳顺了头发,最后用发带扎起来垂在身后。
后来阮娇娇提宴请的事,贺宗沉默之后问她,“那时你身体可好了?”
“没,但三日后并不会受影响,我不饮酒。”
别说贺宗盯着她,就是方嬷嬷也也盯着她,她也不会拿身体开玩笑。
各自怀着心思吃了这顿饭,贺宗将下酒菜都吃了干净。
之后两人照例在园子里遛食儿,直到天际最后一丝亮光落下。
两人都像没发生过那个事一般,牵着手在石板小径上慢慢走。
阮娇娇让贺宗留意城东的铺子,想在那边开一家食肆。
贺宗问,“忙得过来吗?”
“如今酒楼诸事都顺遂起来,也能再做点别的。
铺子不用像酒楼这么大,一般食肆那样即刻。”
媳妇儿开口贺宗哪能不去办,还是怀着补偿的心态要办好这件事。
就着这个话说到人手安排铺子装潢,经营细节。
既然是有心要对媳妇儿补偿,贺宗当然要尽心尽力。
贺宗以为媳妇儿说的食肆就是一般花个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