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再次悠悠的说了一句:“兄台,你不记得帮过我了嘛?!”
靠!
你又不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我只是帮过你,又不是睡过你,我凭什么要记得你!
等等!
他说我帮过他?什么时候的事?!我只记得我让禹春喜吐你一脸啊!
严新目光看向刘妈妈,欲言又止。
刘妈妈是识趣之人,对着柳尘道:“公子先和他聊一会,我去让如烟准备准备。”
说完,招了招手,让坐在那等着严新作定制诗的姑娘一起离开。
见所有人离开,严新声泪俱下的哭诉他被禹春喜和红袖招算计,怒斥他们狼狈为奸,同时对柳尘指点他揍禹春喜感激涕零。
“要不是那天揍了他一顿出了一口气,我现在怕更是郁结难消!兄台,多谢你啊。”
望着严新满脸感激的神情,柳尘心虚的一逼。也不知道他知晓这一切的主导是谁后,严新会不会想弄死他。
于是,柳尘义愤填膺道:“可恶!禹春喜心思居然如此恶毒。当真是金陵第一败类,让人唾弃!”
严新使劲的点头道:“这红袖招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知道我是读书人最守承诺重名声,居然和禹春喜联手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