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这个肥婆的脑子,果然有问题。”
“你理肥婆的脑子做什么?赶紧搜钱啦……”
推推搡搡之中,镖叔终于明白那里出了问题。
后悔不该露了财的他,身上的西装,手上的腕表,以及脚下的皮鞋和最最关键的钱包,很快就被飞仔全一群人扒了精光。
同样被夺走荷包的镖婶,坐在地上不断抹着眼泪。
她想不通,表弟雷洛不是名头很大?为何连这几个蛋散矮骡子都镇不住?
仅剩一条红裤衩的镖叔,表情难堪扶起镖婶:“叫你别来找那个丁云峰,你偏偏不信!现在人没找到,你老公就先要裸奔上电视头条了……”
“哦,现在又怪我了?如果你不偷偷藏起阿峰留下的电话号码,我用得着偷偷跑过来?”
“老婆,你都看到了,这姓丁的住在这种地方,可见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把女儿……”镖叔拉着镖婶,避开七八个走向城寨的壮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领头精干男子,突然停下脚步。
他转身走到二老面前:“这位阿叔,你刚才所说,是不是在几个月前,刚从对面过来的丁云峰——峰哥?”
镖叔浑身就剩一条红底裤遮羞,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