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你别望着我,我是北方人,骑马赶骡子还能比划几下,哪懂开船?”丁云峰他前世虽是粤省人,但是开船同样不懂。
“那就只能找那些蛇头了。”
“挑!你没听峰哥说,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帮蛇头靠得住,特么母猪都会上树啊。”苦力强大手一挥,当场否掉占米的提议。
丁云峰摸着木箱,眼神阴冷狠狠抽了几口烟:“现在道上,最恶,最该死的蛇头,是谁?”
“还有谁?我原来社团福义兴那个的蛇头威咯!
峰哥,这个扑街没人性的,坐他船过来港岛的女人。
只要上岸没在第一时间被家人接走,十个就有九个被他强上玩腻卖去马栏!
玛德!
如果不是他有金牙雷护着,福义兴很多兄弟都想收拾他了。
这个王八蛋,害得我们在外面报字号都要被人看不起……”苦力强不停骂骂咧咧。
占米用厌恶的语气补充:“这个杂碎我都听过,他玩完那些女的,就会在人家的身体上纹上一条蛇做为标记。
这件事情,各个马栏的马夫都有意见,第一是辱人太甚,第二是影响业绩……”
蛇头威。
还在受欺负的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