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帮阿强啊?”放下茶盏,邓波淡淡说道。
“坐馆!这一次,摆明就是福义兴无理取闹!
要我看,讲个屁数啊,要打就打咯!
苦力强当初能转档过来,可是洛哥亲自出面的。
一旦事情闹大,洛哥他肯定站我们和联胜!”双番东性如烈火,他不一定看得惯苦力强,可是他更不爽被福义兴踩上门。
火牛摊着黑色的唐衫,雄壮的前胸纹着一头奔跑的狂牛:“阿东说得对,一个不到两万人的中型社团,无凭无据,派一个红棍就敢踩上门来?
扑街金牙雷,他真当我们和联胜五万弟兄都是吹出来的?
阿公,你想要元朗的码头,大家打过去抢下来不就行了!
刚刚汗巾青在场,大家不好质疑您,可在我看来,这次我们同意讲数,会让道上以为我们和联胜胆怯了。”
“两位大哥说得有道理,阿公,我们真是想不通。”衰狗连连点头。
肥邓面无表情听完手下三位大将发完牢骚,淡淡说道:“社团,是要讲平衡的!
阿强和占米是谁的人,相信上次在有骨气,大家都看出来了。”
“这……”双番东三人闻言一滞。
衰狗低声嘟囔道:“话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