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口风,暗示自己知道钱文迪所为何来,早就做好应对的准备。
既然丁云峰心中有数,陈家驹就没再多言,他与丁云峰约好,有空召集众人出来聚会,然后就挂了电话,带上几个手下奔赴其他案发现场。
……
bibu……bibu……
一辆载着新犯人的囚车,缓缓开去赤柱。
钱文迪坐在靠窗的座位,身旁是一个纹着花臂的干瘦男子。
路上,他们遇到一辆抛锚停在路边的甲壳虫。
车主是一个带着眼镜,明明姿色不错,偏要打扮得很鸡婆的女子。
司机和随车押运的赤柱狱警,个个认识此女,邀她上来,纷纷热情打着招呼。
“喂,这女的叫朱火鸡,赤柱里面,人人都叫她朱姑娘。
全座监狱,最麻烦就是她了。”花臂男子推了一下钱文迪,低声提醒道。
钱文迪好奇问道:“她是社工?”
“唉,是专门爱说教的那种啊……”花臂男子苦笑叹道。
钱文迪眼神一动,他看着正在与几名狱警说说笑笑的朱姑娘,无意发现这些狱警面对此女,三句里面最少有两句带着奉承。
看来,这位朱姑娘在赤柱的能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