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受控制斜了下去,淌出一挂晶莹的口水。
“阿公,你为社团操劳半生,应该好好休息了。”林怀乐从背包掏出一只微型摄像机,调好角度,放在肥邓病床的餐桌上面。
看着冲着自己录像的摄像机,肥邓似乎猜到什么,他双眼充满恐惧。
努力挣扎,他试图坐起来,无奈身躯过于痴肥,加上这次脑溢血带来的后遗症,直到林怀乐准备做事,他还是没能成功。
林怀乐在旁边病床取来一只枕头,将枕头用力压在肥邓的脸上:“阿公,你都说我林怀乐是食脑的,想来,你应该能够理解我。
左敦果栏,每月不够三千块的油水。
别说发展,我连我自己都养不活啊。
唉,我想来想去,与其继续帮你这个废人拦人家的路,还不如借您这条命,在对面纳上一份投名状呢!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反正,今天您都扶我上马了,何不再送我一程?
无论谁来做和联胜的坐馆,对那个人来说都不重要,就是你邓波不做坐馆最为重要!
放心,往后每年的清明冬至,三牲五果元宝蜡烛……”
肥邓只听到这里,意识便陷入黑暗之中。
哪怕面前老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