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阿豪他来不来先不讲,你可以叫辆白车,先送我过去医院挂葡萄糖了。”
“那,不如让仔哥送潮州翅过来当宵夜?”
“潮州翅??丁Sir,那要不要加多十碗白饭十碗白粥啊?”雷洛被丁云峰这话给气笑了。
“你小子,当我不知道猪油仔和各区警署约好的暗号?
如果拉去顶罪的人头,家里人攀到他猪油仔的关系,他就叫人送一碗潮州翅给‘犯人’食,表示这是他罩着的人。
至于十碗白粥和十碗白饭,这是在威胁对方警署。
如果放人,以后跟着他猪油仔吃干的;如果不放人,往后的日子就只能喝稀了。
玛德,两年没见,你小子更损了。
今天骗我过来白等一晚上不说,还把我当成背黑锅的……”
雷洛指着丁云峰狂喷,骂到一半,自己反而笑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被他们两人在背后奚落的猪油仔,突然面色慌张跑了进来。
“干什么啊?忘记昨天我就吩咐过了,今夜除了我们三人,谁都不许出现吗?”看到猪油仔,雷洛的面色黑了下来。
相比他和丁云峰互相打趣,白等跛豪一夜的他,摆明把猪油仔当成出气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