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您老人家消息灵通了。
仔哥这个扑街,他自己提前几年上岸,现在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可我还坐在火山口呢,万一上面有个风吹草动,最先糗的,肯定就是我了。
峰哥,当初洛哥他捐‘身家’,连祖家伦敦的报纸都登上去,我知道,那肯定是您的手笔。
您的能量,我无头一直都很清楚的。
这次大风浪,如果您能拉兄弟一把。
我无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我一定还的。”
表情严肃,一口气说完这些,蓝江抄起桌上半瓶人头马,吨吨吨就给仰头闷下去。
丁云峰来不及阻止,看着面色红涨,坐下大口喘气的蓝江,他意有所指说道:“无头哥,不用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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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在你我往日的兄弟情分上,就是看在尊师的面上,我还能看着你糗吗?”
蓝江闻言双童一缩,他愕然抬头,发现坐在丁云峰身旁的占米,右手放下快子,缓缓按在腰间;
原本笑眯眯的猪油仔,已经收起笑容,起身用背顶住房门。
“原来你们已经……”蓝江话说半截,机警闭上嘴巴:“我说四年前,洛哥为何突然提前退休,原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