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胳膊红肿撑着二楼的酸枝栏杆,冲着楼下客厅的陈志超喊道。
看到这个正义感过剩的次子,居然莽到撞开禁足的房门,陈志超的面色更黑了。
“衰仔,你在发癫啊?这样同我讲话?我不这么做,要我怎么做?”
陈家驹红着双眼,飞快迈着鸭子步,从二楼冲到陈志超面前:“大丈夫敢做敢当!老豆,你这样做,摆明是推华叔他们当你的替死鬼啊!”
“扑街仔啊!你说这些话,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啊?
我做的这些,不还是为了你俩兄弟?没我在上面罩着,就你们这两个惹祸精,早特么被人埋了!
何况,他们五个不死,这次死的就是你老豆我啦!”陈志超被陈家驹气得呼吸急促,连忙用只手捂住个心脏。
陈家驹梗着脖子喊道:“现在你是一错再错啊!
这些年, 我和大哥多少次劝你别再贪了,你可听过我们一次?
看看你坐的劳斯来斯,再看看你住的这栋太平山花园别墅,如果不贪,凭你的薪水,你能享受得起?”
“我,我顶你个肺……”
“老豆,收手啦,我们港岛没死刑的。
现在你去廉政公署认罪,法官看在你主动配合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