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当我是棒槌啊!!!
陈志超火气很大,下面隐隐作痛。
看了一眼双手叉腰,一左一右站在侯先生背后的丁宗树和周朝先。
陈志超压住怒火:“侯先生,且算你说得没错!
问题是,距离我上次帮鹅城民众预交赋税,也没过去三年啊?甚至,连三个礼拜还没有呢……”
“陈志超!”侯先生猛然一扫桌子,上好的骨瓷盖碗,噼里啪啦摔到地上。
七八个听到动静的陈府保镖,飞快冲了进来。
不过,当他们亮起武器,丁宗树和周朝先已经一前一后,张开双手护住侯先生了。
“不准动!”
“放下武器!”
嘈杂的脚步声中,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蛙军,涌入别墅,几乎瞬间制住场面。
“干什么?打仗啊!”陈志超眼皮跳了跳,挥手先让保镖收起武器,然后淡定看着侯先生:“侯先生,不用这么大声,我还没聋呢。”
“下去。”见到陈志超有恃无恐的样子,侯先生挥了挥手,冲进来的蛙军犹如潮水退出客厅。
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卷《大马日报》,侯先生用力甩到陈志超的面前:“陈县长,你南洋那边闹得很大,足足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