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龟缩在佐敦的北部,同我们尖沙咀,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了。
这两个月,他突然派出门生东莞仔频繁踩进我们的尖沙咀,这种反常的举动,我就觉得有点不对。
直到我几次搵吹鸡出来讲数,却都遭到他的拒绝,我才怀疑,会不会是丁云峰的授意……
现在看来,我的猜测没错!
这次想动我们倪家,便是丁云峰这个辣手疯警了!」
倪坤侃侃而谈,目光如鹰,相比在老人院唱曲的慈祥,简直判若两人。
韩琛一边开车,一边提道:「坤叔,东莞仔很勇,国华他话,自己就快顶不住了……」
「顶不住也要顶!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现在被东莞仔这个小辈打得满地找牙,我没嫌弃他废柴,他还有脸哭惨?难道要我这把老骨头亲自提刀上阵吗?」倪坤闻言大怒。
韩琛呡呡嘴巴,双眼深处闪过一抹笑意。
倪坤自然知道,这矮子在自己面前给国华上眼药,换在以前,少不了要揭穿对方,狠狠敲打一下。
无奈,现在倪家外敌当前,倪坤真没精力驯一驯这匹矮脚马了。
阖目养神,倪坤暗暗盘算起来,倪家的支柱产业是走粉。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