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贱命一条,出事无所谓,怕是万一牵扯到您的身上,平白让您丢了身价啊。」阿海眼带笑意,拒绝得很婉转。
丁云峰敲敲烟灰,嗤笑一声:「我丁云峰一个俗人,可欣赏不来那些所谓油画。
何况,盗画卖画谋利,那是窃贼;
如果偷点失落的国宝,偷点有利于国民封锁技术,或者绝密图纸之类,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什么说法?」阿海笑容缓缓敛起,双眼警惕扫着周围。
丁云峰端起咖啡:「侠盗!这个称呼怎么样,喜欢吗?」
「峰哥,我感觉您在忽悠我。」阿海扯了扯嘴角,面露强笑。
「你被周江忽悠了二十多年都忍下来,何不试试被我忽悠几年呢?
万一压中了宝,搞不好你儿子或者孙子,未来某天能在你的抽屉里翻几个勋章出来玩呢。」
喀嚓……
阿海听到这话,吓得当场失手打翻茶杯。
滚烫的伯爵红茶,顺着餐桌流到他的西裤上面。
餐厅侍应生循声跑来,阿海一手用纸巾擦着裤子,一手连连摆动,喊着NONONO。
「劳烦你帮这位先生买条新的西裤,他穿32寸的裤头,剩下的是小费。」丁云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