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几人时常小聚的客厅。
二人一进门,发现气氛不妥。
泰哥依旧坐在C位,而平哥就坐在他左手的沙发上,对面是彤哥。
好几次没能遇到的新哥,今天难得从濠江过来,他坐在书桌旁边的小凳上,双手拄着手杖,面露悲怆,鲁滨孙陪在他的旁边,手上抓着一叠纸巾。
“阿峰,你坐下。阿宏,我的心脏药忘在家里面了,你可以帮我回去取一下吗?”平哥语调平和,可熟悉此老的丁云峰,却从他稍微低沉的声线听出蕴藏的愤怒。
甘量宏一听就知事情不小,他一边识趣应下,一边转身走出小厅,临走还将大门带上。
咔嚓!
听着房门落锁的声音,贺新撑着手杖起身,大步走到丁云峰面前:“阿峰,我有个难言之请……”
“新哥,您说,我听着。”丁云峰隐隐有所猜测,起身扶着贺新坐下,可却被对方拒绝。
“我个仔,天宝,他出事了。
有人话我知,天宝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如果我想知道是边个杀了我个仔,就要用港岛电视台去换。
阿峰,我好抱歉,可是身为人父,我……”
贺新几乎咬着牙说出这几句话,他自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