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啤酒。
“等下,陆Sir,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啊?
什么叫做拜我所赐?
你们尖沙咀的事,跟我这个观塘警署署长有什么关系?”丁云峰仰头闷下一杯啤酒。
陆启昌夹了一只炒蚬,放进嘴巴吸溜起来:“明人不说暗话,倪永孝怎么糗的?
天知地知你知,
鬼佬心里更知。
丁Sir,今日我约你出来见面,不是无聊,想揾你陪我互相打机锋的。
尖沙咀继续乱下去,对你我都没好处。
我没记错的话,你名下的产业,也有不少在那边吧?
如果继续由这帮粉佬折腾下去,我陆启昌固然要吃挂落,可你在那边的店面,一样受到影响。”
丁云峰嗤笑一声:“无所谓,我赔得起!
三家红心手包店和两家大爽口烧烤,哪怕关几个月,我都不会倒闭。”
“是啊!你是大水喉,你无所谓那百来万。
可这帮四仔日夜不停闹事,对底层民众的生命安全和日常生活影响太大了。”陆启昌不断吃着炒蚬,一只只空壳堆在他的面前:“这次我揾你,是真心想找你帮忙的。
我可是听说,当年办理洪则仕案的时候,